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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和不怒反笑了,“噢,原来是个衙内啊,好说好说,你那老爹不过是个司机而已,那些头衔是你自己拿出来忽悠人的吧?我听说过总后有个姓蔺的一级士官司机,这司机跟着古副部长从南到北的走哪都是他,你在军衔怕也是……”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一枪爆了你的脑袋!”那中校果然姓蔺,此时见刘天和当着他的部下揭了老底,此时可真是怒不可遏。
让人惊讶的是这小子的机头竟然是打开着的,李涌的脸色都变了,“不好!要出事!”心里想着嘴里就大声的喝到,“冷静,中校,你必须冷静!”可是即便这样提醒还是晚了。听到响动的时候李涌是一闭眼,他真是没心看这个场面
李涌的提醒不是担心刘天和,对于刘天和的能耐他清楚,这些人根本制不住,不管是有武器还是没武器,反正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这几个宪兵和姓蔺的中校。等到李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姓蔺的中校已经萎靡在5米开外的过道里,地上撒了一地的枪械零件,几个弹夹还在刘天和的手中拿着。跟上去的两个宪兵手中现在拿着的冲锋枪就剩下了一个壳子,他们都惊恐的看着刘天和。
“都别激动,别激动,按照条令办啊!李院长,我到天台去抽颗烟,有时叫我。”刘天和表情淡然,面带微笑的对大家说着,然后一闪身就不见了。
刘天和哪里是去抽烟了,他这是去搬救兵了。见到那个蔺中校的表现他认定这家伙是准备在获得了黑子的口供后要灭口,这还得了?作为特种兵大队的高级指挥官,获得军内的各路信息远比其他部队多多了,他很清楚军内的一股暗流,更是清楚那个古副部长通过解决战区官兵住房条件等要挟,迫使战区上层对其做了很多让步,并在战区内安插了不少外来户,现在特战大队出了这样的问题,保不齐就会被什么人从中搅局。他快步来到天台,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被打倒的蔺中校此时还没有醒过来,李涌走到他身边弯腰看着这小子的铭牌,“蔺步诨”李涌小声的念叨着,“这小子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反过来念不就是混不吝吗?”他哪里知道当初蔺步诨的父亲给儿子上户口的时候,本来是想叫蔺正辉的,可是偏偏那个正字写成了步,辉字的偏旁有弄错,得,仨字错了俩。等到蔺步诨上学的时候才知道错的离谱,儿子闹着要改回来,可是那个二球父亲却说这可能是天意,名字不能改,就这样,这小子打小就混不吝,虽说后来也是在北京家属院里长大,那霸气的德行比那些高干子弟还牛。
手术室内的弹头还没取出来,外科主任张强最后还是亲自上去了,再拖下去该被院长臭骂了。这个手术难度不算高,主要是麻烦。从伤者推进去到现在都2个小时了,如果还搞不定,李涌可能真的要发火了。可是这次李涌却没有催促,他要张强仔细仔细再仔细。他不想这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因为一颗子弹而退役。李涌哪里知道,从这天起手术室里的伤者莫黑子的军籍算是结束了。
莫黑子,特种兵二中队中尉小队长,刚刚军校回炉回来一年,鄂伦春族。是现任西南战区司令部保卫部副部长莫日根的儿子。参军6年在猎鹰大队就干了4年,多次参加境外作战和执行特殊任务。由于父辈的关系,莫日根也是李涌家的常客,不仅与年纪相仿的段蓝一起习武,还近水楼台的跟着李家学习了多种语言,至少是精通英语、俄罗斯语、日语,对德语、法语也略通。在军校期间还自修了日语,虽然是半拉架子,但是与一般人沟通没有问题。与一般的干部子弟不一样,莫黑子并不是在莫日根身边长大,直到这小子高中毕业后参军才来到部队,经过层层选拔进入西南猎鹰特战大队。莫日根家祖传的关东查拳到他这一带并没有失传,并且跟着李涌修习八卦掌更是在内力上获得了精进,其内家功夫甚至比李涌义子段蓝还要略胜一筹。正因为有这个底子,他也是继李涌之后第二个直接考进猎鹰大队的列兵。莫日根即便是到今天也没有带随军家属,不是级别不够,是他现在已经是个鳏夫,他的妻子莫黑子的母亲是黑龙江呼玛县的民政局干部,早在10年前因为下乡去检查工作发生车祸去世了,老莫是个重感情的人,直到今天也没有给莫黑子找个后妈。莫黑子其后一直跟着奶奶一起生活,高中毕业后才跟父亲说想当兵,在这点上老莫很是支持,以他的关系和级别给东北战区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这兵就成了特招了,而且为了照顾老莫还把这东北兵直接给分配到了西南战区了。在基层干了1年后通过层层选拔进入西南战区猎鹰特种兵大队,去年被报送到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深造,回来这才刚刚挂上中尉军衔。
其实刘天和上去打电话也是多余,莫黑子的战友早在一个多小时前听到消息后就开着车子上路了,现在的路程都走了一半多了。得了这个信,刘天和似乎放下了心思,他真的在天台山掏出香烟狠劲的抽了起来。
要说当年李涌他们那一茬老特种兵,现在留在猎鹰大队的可真不多了。马明亮随着段海锋到了北京,在特种兵司令部担任训练局副局长,烈兵被国安局要走,担任职务不详,肖戈很是第一个从猎鹰大